而我为了他的官运,忍气吞声的忍了,还继续支持他。我入门嫁妆,折成现银有180两还多。

    也许你现在官当得大了,这180两你也看不上眼了,只是一个小小的数目而已。但那时我嫁入你家时,你家还是负债累累。

    接下来你别着急,你的账我给你记得清清楚楚。你乡试没中那一年,你乡试,我花家给你用了50两。

    第2次乡试,你说需要多打点一下考官,花了200两。这也是我花家出的。不过那一次你运气好中了。

    后来你要到府城上学。花家为了要把你供出来,直接拿了一年的学费给你。300两。你在府城学了三年。第1年是300两,第2年是500两,第3年你直接要了1000两。为了把你供出来,我家里弟弟读书要花钱都被压下了,就是为了供你上去。这些都是你欠我花家的。欠我弟弟的。”

    “停!你少给我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那些都是你花家期望我考中了,光你们好跟着沾光,所以才出的钱。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邱顺德站起来吼道。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如果花倩儿再说下去他就要动手的样子。

    那些小妾见秋顺的这么生气,就猜到花倩儿说的肯定都是实情。他们只是带着任务来的小妾可不想掺和他们的事,所以有两个小妾就想要向佐门口悄悄退去,想要离开。,却被花倩儿看见了。

    花倩儿,抿唇轻笑道,“那两个妹妹怎么往门口走了?难道饭都不吃了吗?你们是后进门的,不知道老爷的趣事,你们就留下来听听吧。”

    桌边的其他小妾也反映了过来,这是邱家的丑事,他们可不能随便在这里旁听,要听也只能派个丫鬟婆子过来偷偷的听,这样正大光明的听,邱顺德肯定会怀恨在心的。

    于是这些小妾们都纷纷不听阻拦,随便寻找个理由离开了。

    看着原本一桌子的人一下子走掉,只剩下他们三人。邱顺德心里稍微好过了一点。刚才当着那么多小妾的面,被花倩儿揭了老底,只感觉面上燥热的慌。

    花倩儿一看,观众都跑了,不过好在儿子还在。于是他又继续说道,“你中了进士。说是要打点,才好派官。又从我花家拿了3000两。你知不知道?那3000两是我花家卖了三个铺子,凑起来的。可是没想到,你是派官了,但是你也变心了,要娶薛家女了。”

    “够了,别再说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现在提起这些,你是想要怎样?”邱顺德不耐烦的吼道。

    然而这一回花倩儿完全忽视了他的吼声,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薛家女是怎么看出你的男子野心的。原本丰厚的嫁妆,后来硬是不愿多给你花。不过这都是你说的。实际情况是什么我不知道,反正你就是以这个借口,又向我花家伸手要钱。每次你都巧立名目。后来甚至你都不再立什么名目了,直接威胁上了,如果不支持你,你就把我休了。我花家到底是欠了你的、还是该你的?”

    邱胜德心虚地拍桌而起,“别说得那么大义凛然。你花家做生意不是也借了我的势吗?”

    “呵呵!呵呵!借你的势?我真不知道你原来可以无耻到如斯!你在泉州时的名气有多么的烂,你不知道吗?还借你的势!花家因为有你这门亲,好多生意都受到了别人的打压。你知不知道?”

    花倩儿想起自家生意被别人打压的时候,那些艰难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