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谕肉眼可见地僵了下,神情有些凝滞,他舔了舔唇开口,“我是第一次。”

    所以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

    凛优听出了他的意思,纤长卷翘的睫毛上下扇动了两下,她从陆谕身上学了不少东西,比如现在——

    小姑娘眨了眨眼,看起来颇有些委屈,她垂眸看着身下依旧热烫坚挺的肉棒,“可是我还没有好……”

    甚至微微拖长了尾音,听起来像是撒娇。

    被含在穴里裹咬吮吸的肉棒动了动,一下一下缓缓地往里凿进,射进去的大滩精液充斥在腔穴里,每动一下都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响声。

    陆谕闭了闭眼,他总是会对凛优有不合时宜的妥协,低磁暗哑的声音道:“都听主人的。”

    “怎么样都可以吗?”

    面对面的姿势让凛优将陆谕所有神情都尽收眼底,她有些得寸进尺,完全控制不住心底的恶劣想法。

    视线落在他晕红的狭长眼尾,那里有几缕不甚清晰的水痕。

    这样远远不够,凛优想,还要更多,最好让这张冷硬的面庞流露出急剧脆弱的神色,然后狠狠把他操得哭出声来。

    陆谕蹙紧眉头,看似在沉吟,眸光不经意间直直看进凛优眼里,他有一瞬间被烫到,慌忙地移开视线。

    点了点头,“可以。”

    实在是……

    太狼狈了。

    这种情绪在记起自己自始至终没有和凛优的性器分开时到达了顶峰。

    沉寂下来的甬道火辣辣得痛,陆谕颤着汗湿的眼,无力地张了张唇。

    “啵”的一下,是肉棒脱离体内的声音,柱身上染了一层晶亮莹润的光泽,被骚红屁眼嗦得通体发亮,龟头缝隙处刮带出一汪淫液,正沿着鸡巴上环绕的青筋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