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了一晚上的穴肉敏感到一动就酥麻,痒到至极,她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可还是不可避免地呜咽了一声。

    法竹的状况并没有打断圭云的动作,他仍在慢慢抽出自己的欲根,他同样感受到那舒爽的快感,可他并未因此停下抽出的动作。

    事实上看似镇定的他,在刚刚法竹发出呜咽时,他的呼吸乱了一瞬。

    一无所知的法竹,这时正羞得浑身泛着红,她侧脸埋在枕头中,闭着眼,睫毛微颤。

    终于,男人将欲根全根拔出,他们两人的相交处,却发出了“啵”地一声,在这飘荡着甜腻气息的房间内,声音十分响亮却又让人异常羞耻。

    水液与精水的混合液没有了男人的填堵,留存在穴内一晚上的液体,疯狂往洞外汹涌泄出。

    法竹感觉自己好像失禁了一般,加上男人的动作,不可避免地,两人都能清晰感受到,这舒爽地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而法竹感受的更为强烈,她被这快感冲得忍不住发出了细弱哭咽声,很快,她感到背后一凉。

    很明显,男人离开了她的身后,因为圈在她身上,禁锢住她身体的手也一并离开。

    失去了支撑的她,随即便不受控制地软软倒躺回去。

    这也令她猝不及防地与圭云对视,她双眼通红地看着对方。

    看到对方清冷明亮,却毫无感情的双眼。

    她第一感觉却是心中暗暗舒了口气,看来对方并不会因为这段不该发生的事,而想要与她产生更多关联。

    她嘴唇微动,因为没有多少力气,加上刚刚又耗废了不少力气,这下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嘴唇只能无声地一开一合,一见是这样的情况,她无奈地垂眼,嘴唇微抿,白皙清冷的脸上依稀看出些许抗拒,可这样的表情竟能看出一丝委屈。

    圭云将掉落至床底的被子捡起,将其盖在法竹的身上。

    他坐在床上,低头看着法竹,脸上看不出表情,启唇道:“您应该是法夫人的女儿吧?”

    哪怕他身上欲根微抬,可这副禁欲清淡模样,却将这尴尬至极,又失态的样子掩盖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法竹没注意到这些,可听见男人说的话,从中捕抓到的信息量令她猛地抬眼,诧异地看向圭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