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到底怎么得罪徐进宝了?”

    徐庆赶上中秋节,厂子没活儿,留在家里歇了几天,麻将馆也不去了,只搁家听听评书,看看足球赛啥的,再趁俩儿子放学之前,做顿晚饭。

    “就那么得罪得了呗。”徐最这几天忙着哄弟弟,一言难尽。

    谁让徐最把徐也惹不开心了呢,徐也这小倔脾气,也不知道被谁惯的,典型一个恃宠而骄。

    这不连老爸都看出来了,今天本来轮到徐也刷碗的,他弟却把碗直接一摔,摔到了茶几上,“我不刷,让徐最去。”

    得,现在连哥都不叫了,好扎心。哄不好,他弟明天可真要去北京了呀,到时候上哪抓人去,但他也是个有脾气的,向老爸无语的回了一句,站起身,就去收拾桌子。

    等从厨房刷完碗,手上的水,还没来及擦,就走回了客厅,找徐也。

    徐也正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的和老爸一起看足球赛,双方僵持了半个小时,眼看就要进球了,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脖颈,悄无声息的捏上来一温热且带有水汽的手,着实吓得不轻,眼眸一眯,转过头瞪他哥,“卧槽你大爷的徐最,你有病吧?!”

    快一个星期过去了,徐也还是接受不了,自己被亲哥操到尿失禁的事实,没脸见人了嘛!羞赧的心一出,面对他哥时,就忍不住说话带点儿刺儿。

    这次可到好,还没等他哥回击呢,脑袋迎面就被他爸锤了一个烧栗,“天天就知道骂街,你操他大爷,不是你大爷呗?!”

    徐也捂着脑袋,幽怨的眼神看向徐最:“……”

    徐最好笑,头一次见徐也挨老爸揍,“你把那个微信给我从黑名单弄出来。”

    “咦?我拉黑你了?我怎么不知道。”徐也躲人似的,噌的一下站起身,足球也不看了,别过徐最,就往卧室走。

    重点是他得去收拾行李了,明天早晨八点的火车,挺着急的。

    进屋以后,没把卧室门关严,还给他哥留了条门缝的。不出两分钟徐最就找了过来,徐也收拾的很快,挑了几件换洗衣服,拿了一个床单被罩,几样洗漱用品,简简单单让他塞到了行李箱里。

    徐最将卧室门带上锁,见徐也在大衣柜前,不慌不忙的收拾行李,眉头一蹙,走到徐也身后,揽腰抱住他,问:“都带的什么,这么快就收拾完了?”

    徐也想起什么,说道:“还有个很重要东西,没有带。”

    徐最没问具体是什么,只是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些,低头亲了亲他弟的耳廓,问:“宝,不闹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