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大片的绿色映入眼帘,一颗连着一颗的参天大树连成一道高大的城墙。金色的阳光透过叶缝洒落下来,点点滴滴中印刻出生命的活力。

    楼诚一时间被震撼到说不出话来,有点不知所措,他没想到祁烟雨的精神图景这么充满活力,这么……完全不同于他的死气。

    他触摸棕褐色的树干,上面一只后背有着黑色条纹的松鼠探出头好奇地张望到来的客人,在注意到楼诚看见祂时,又紧张地缩回去。

    楼诚赤脚走在绿色的草地里,杂乱的小草将脚心挠得发痒,更让楼诚心里发痒的是森林深处有什么。

    他的步伐不快,走来这一路上就像真正的原始森林一样,有鸟儿的鸣叫,有鲜花的芬芳,到处充满的野性的魅力。

    越往里深入周围的树木渐渐变少,一轮落日挂在天边,它孜孜不倦地散发光亮,身体大部分显露出来,只有小部分掩盖在黑暗中。

    他想继续往前,在最接近落日的地方有一处悬崖,这似乎就是森林的尽头,他往下望见了一片熔浆,火红地流动着。

    与森林的清凉形成鲜明对比,离得很远,滚烫的热浪也似乎扑面而来。

    岩浆环绕着整座森林,像是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圈,将这片清凉紧紧地包围住。

    楼诚不禁往后退,他重新回到被遮蔽的怀抱,这里却发生了一些变化。

    一条条藤蔓伸长生长,像蛇一样在地上游行,穿过绿意盎然的草地,捆住了楼诚的手脚。

    他没挣扎,这无非是祁烟雨的把戏。

    竟然还想着折腾他。

    深绿色的藤蔓牢牢地将他将草地里抬高,一条条缠绕进他的腰身、他的手腕、他的脚踝,尖端挑开了他身上原本穿着的衣服,裤子半褪,可怜兮兮地在腿弯挂着。

    粗糙的藤蔓伸出一条,从肩头沿着后背的沟壑,钻进臀缝,最后小心翼翼地探入后穴。

    从尖端迸出清凉的液体,流进肠道,一直涂抹到最深处,藤蔓才不紧不慢地出来。

    沿着起伏的肌肉,越来越多的藤蔓凑上来,直到楼诚完全控制不了身体,他低声呼着:“阿祁。”

    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从脑海中祁烟雨回答道:“我在,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