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恋人间的日常闲聊,银时尤其关心她和虚之间的状况,像是在监督虚的言行举止,每晚都不忘询问她虚当日的表现,总觉那孩子要比她活了一千年的弟弟更像个成熟稳重的大人。

    至于同样和她联系频繁的小太郎,听她提到和银时成为恋人的当天,就激动地给她连发了一长串不知所云的乱码,松阳只看懂“人妻”、“绿帽”、“ntr”之类他小时候常提的字眼,虽还是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还有远在京都的信女和澄夜,听虚说是过几日这边和异星的交涉全部结束后,就会令将军一行和见回组返回江户城。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那两个分别多时的孩子,说不定还能打听到最记挂的紫发学生的下落,松阳对此充满了期待。

    不过人就在本丸的胧却连日来忙到一刻都无暇回家,毕竟除了虚交待的任务,还有江户城的重建事宜,她至今还没见到常伴自己身边的大弟子,最多只能在他向虚发来通讯汇报工作时对着屏幕嘱咐他几句好好休息之类的日常唠叨,传达心意的事只得暂且搁置。

    “又要继续织那条给卷毛小鬼的围巾?”

    用过饭的午后时间,松阳收拾完餐具回屋坐下,虚照常胳膊一伸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慵懒地往她背上一靠,下颌搁在她肩头,语调慢悠悠地问。

    冬日的和室内虽烧着暖炉,可有个人抱住自己,身躯相贴时对方的体温所带来的暖意似乎更加鲜明。

    遥远的过往之时,这份暖意曾日夜为她驱散外界的寒冷,时隔数百年,终于又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正被属于与自己相生相伴的这个人给予的温暖包裹着。

    “嗯。”任由自己弟弟以如此亲密的姿态抱着自己,拿起放在一旁的长条形红色毛线块和棒针,松阳微微弯着唇角,“就快下雪了,我想快些织好。”

    答应过银时要给他织一条新围巾,虽说胧不在无法向他请教,反正闲来无事,不如自己尝试,好在还没忘记过去的手感,织出的半成品还算看得过眼,等这条织起来,她打算再给身边的人都织一条。

    “你还真是喜欢那个小鬼呢。”

    目光注视着那双肤色雪白细腻的手稍显生疏却极认真地进行着编织动作,臂弯圈着她的红瞳男人略微不满地,“难得我这阵子都有空,你倒好,净把心思花在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上,不知道多陪陪我。”,颇有种控诉自己姐姐为了恋人冷落自己的意味。

    每回她一开始织围巾,这人总要不甘寂寞地念叨一两句;她回复银时发来的简讯时,虚若是正好在她身后看着,还会恶作剧地挑她和银时互发的简讯中的情话部分念出来取笑她肉麻——真感觉他越来越孩子气了。松阳早已习惯他拿此说事,无奈道。

    “什么呀,我又没有往外乱跑,这不是每天都在你身边陪着你吗?”

    说真的,都好几百年没像这样和他一块儿每天每夜宅在家里形影不离过了。要不是基于各种因素,目前着实不太适合外出,她其实还挺想带虚去歌舞伎町逛逛,让他感受下如今能够被人类接纳的友善环境。

    对于她的回答,虚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嘛,算是吧。”,继续姿态慵懒地从后靠着她,不再说什么。

    通常他都没法安分太久,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处于他的怀抱中,松阳专心织围巾还没一会儿,毫不意外地感觉到虚搂着她腰的一只手不规矩地下滑至放在她跪坐的双腿上,手掌隔着下衣摆轻抚起她大腿根部,指尖还有意无意地探进腿缝往敏感的腿心处触碰着。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