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议论从他耳边飘过,无数探寻的目光从他脸上飘过又戛然而止。薛雪意只静静地站在公告牌下,没有想任何重要的事情,没有想什么保研,曹教授。

    他只是在想薛野,非常、非常想见面。

    这其实是件很小的事情,何况对方使的招数也很烂,被逮到之后也只会拿“我之前和你说过我要申曹老师的研究生你怎么不守承诺和我抢”来当借口,他是真的可以自己解决的。

    薛野在国外,已经很辛苦了。还是在做这些小事,有那么喜欢吗?

    时隔半个月回来,薛野感觉自己快要炸了。

    从知道是他帮了忙之后,薛雪意像是中了学术春药一样,变得特别特别骚。

    是的,特别,特别。打一次电话,他能攒足一个月自慰的素材。

    鬼知道好学生薛雪意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玩意儿的,像是那些不正经的报恩狐狸,骚哒哒地,拖着尾巴,光着身子来找他报恩来了。

    有时候是很纯的正常版薛雪意,唯一的转变是不会拒绝了,被他哄着弄着解开了衣扣,嫩嫩的乳被主人捧出来揉。很小巧的,一点点的细腻乳肉,被玩得不能看了。在薛野粗喘着的背景音下,薛雪意红着脸,拿乳贴去贴它。是很色气的塑封爱心,被乳头顶出来一个小口,水滴状的胸型,在被掀起的卫衣里紧张地颤了颤,又被主人听话地掐起来玩。

    唯一不听话的,是薛雪意那口痴痴的逼。

    吃过男人的舌头,手指,被鸡巴碾磨过子宫。连小小的尿逼,也被柔软的舌面开发过了,高潮时,会喷出很多很多水。里面太狭小了,把薛野的手指当鸡巴裹。每次碰一下这里,薛雪意都一副爽上天了的骚样,头仰得高高的,脚背绷成月牙似的弧度。穴肉里也跟着咬得很紧,把阴茎上每一根恐怖的青筋都侍候得很好,子宫里忍不住地吐出一股又一股骚水。

    这就导致薛雪意在没薛野掐着腿时,总忍不住并腿去夹,也没有章法,但是乳尖被玩得很爽,阴茎高潮得很快。穴口一张一张的,每一次都在高潮的边缘,却被精液抢了先。

    薛野看着屏幕里薛雪意高潮后瘫软在床上、腿间露出的小小的肉口,嘴巴都开始分泌唾液。

    宝宝,我可以把你舔得很爽的。

    手指如果再往里面的小口顶顶,有时候还可以摸到肉环似的子宫口,光是操一点指尖进去,爽翻了的双性都会发出一声媚到滴水的骚叫,再玩一玩内壁的软肉,抱着腿的双手都抱不稳了;左边深一点的地方,有一个被操到凸起的小软逼,是被开发成熟了的G点,只是掐起来转一转,薛雪意就会翻着眼白、抱着腿高潮。有一股一股的汁水从尿逼里射出来,他很亲昵地拿掌面揉正在高潮的小肉口,高潮就会变成两次,甚至三次,射出来的骚水一手都兜不住,腰在空中一挺一挺地,小小的阴茎会断断续续流出些稀薄精液。

    他实在是眼红,指挥薛雪意搬来一张透明的椅子,把手机放在椅子下面。

    “坐上去,宝宝。”他喘着气,就着流下的腺液撸自己阴茎,龟头翘到镜头里,很大很丑,张牙舞爪的青筋可以很轻松地把最稚嫩的雏妓操成现在这个离不得男人的样儿。眼神很可怖地盯着他,“自己拿椅子磨。”

    那口软软的逼很色情地坐了上去,肥厚的阴唇被主人压成色气湿红的花瓣状,被玩得肥嫩的阴蒂被东倒西歪地蹭着,白嫩的腿肉盈满了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