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宋书春的治下,平日里不许这些将士饮酒,但这里倒还是有一些酒。

    没过多久,那个官兵便拿了一坛酒跟两个碗走了进来。

    其实,这个官兵心里也有些嘀咕,刚才两人似乎还在争论,陈安晏为此还将茶碗直接摔了,如今却又要饮酒。

    而这个官兵将酒给陈安晏倒上之后,便直接离开了。

    陈安晏则是先浅尝了一口,是烧刀子,随后便将那一碗酒一饮而尽。

    这一碗酒下去,倒是让陈安晏舒坦了不少。

    尽管他并非好酒之人,相比薛启堂给他配置的那些苦涩的汤药,陈安晏还是更加喜欢饮酒。

    可薛启堂却告诉陈安晏,烈酒虽能在短时间内缓解他体内的寒症,但实际上却是治标不治本。

    若是经常大量饮酒的话,反倒可能会产生其他的变数。

    而且,薛启堂炼制的丹药以及其他汤药,跟酒多少有些相冲,所以,薛启堂才会让陈安晏尽量不要饮酒。

    而今日在这里跟宋书春“吐露心声”之后,陈安晏却是觉得心中郁结,不饮不快。

    宋书春见了也有些诧异。

    对于他们这些行军之人来说,能喝酒的大有人在,可是,在陈安晏这样的年纪,三四两烧刀子下去脸不红心不跳的,他还真没见过。

    宋书春甚至怀疑,会不会手下拿错了,拿的是水不是酒。

    于是,他先是闻了闻,随后也倒上了一些尝了尝,的确的上好的烧刀子。

    这时候,陈安晏却是淡

    淡说道:“将军,已经耽搁许久,我们还要赶着回京,就不打扰了!”

    宋书春这次倒是并未阻拦,而是点了点头说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