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主屋内云雨初收,呻吟与低喘渐渐平歇,淡淡的麝香味道消散在空气中。

    眺望那云中半遮半掩的新月,听了全场的云尘早已微微一硬以表敬意,十五岁的少年回味似的砸了咂嘴,父亲母亲花样太少,体力也不行,纯粹是公事公办,实在敷衍,不够味儿,太不够味儿了。

    一边想着,俊朗如明月的少年一边从怀中摸出了早早准备好的作案工具,捅破窗户纸,将一股淡粉色的迷烟吹了进去。

    他靠着窗棂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迷烟应该起了效果,这才支开窗户翻进了屋里。

    先从桌上倒了杯茶水喝下,缓解了自己的口干舌燥,云尘这才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来到床前,审视着床上的两个渴望已久的祭品。

    云彰和萧雪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半点不像欢好过的样子,扯开青蓝色的锦被,发现两人身上也几乎没有什么痕迹。

    这么没有激情,当年是怎么把他造出来的呢?

    云尘摇了摇头,想法十分之无耻,就让他来好好地教导一下父亲母亲什么才是真正欲仙欲死的欢爱吧,也算是报答十五年来的养育之恩了XD。

    云尘的母亲萧雪是兰陵萧氏的嫡出贵女,年三十四,容貌却如二十出头,清冷绝俗,文采风雅;父亲云彰为忠顺亲王,太上皇亲妹永昌大长公主之子,任内阁次辅,领吏部尚书、太子太傅、建极殿大学士,年三十六,样貌也很年轻,风姿朗照,积石如玉,列松如翠,年轻时曾貌冠京华,有“玉郎”之名,当然,如今“玉郎”已成了云尘的美称了。

    云尘点了宫灯,爬上床去,就着昏黄的灯光品味着父亲的姿容,不愧是能生下他这样举世无双的美少年的男人,光是这张脸就能玩一年,肌肤如玉,身材也很优美,唯一的缺陷是男人的本钱不够雄厚,不过是正常男人的尺寸,比不上云尘尺寸粗长夸张的阳具。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云尘不由吻上了云彰形状姣好的唇,没有什么香甜的味道,但是柔软又湿润,很有弹性,带着一种乱论背德的快感,他细细的吮吻,用牙齿研磨着,但是直到品尝到血腥的味道,还是没能撬开紧闭的牙关,迷药就是这点不好,虽然可以为所欲为很爽,但缺乏回应。

    云尘的唇舌进行了战略转移,放过了艳色红肿出血的唇,一点点沿着脖颈留下暧昧淫靡的吻痕,啃吻过精致纤细的锁骨,直到在冷空气中悄然挺立的乳头。

    是淡粉色的呢,像幼女的乳头一样,云尘欣赏了几秒,亲了亲它们,就拿出了早放在怀里的带着锯齿的银质乳夹,毫不怜惜的夹了上去,锯齿深嵌进肉里,但没有出血,乳夹下面还坠着一个小铃铛。

    “唔嗯……”云彰猛然受痛,口中不由溢出一声呜咽,眉头皱起,身体微微扭动,带起一阵铃铛声,本来清脆悦耳的铃铛声也莫名淫靡诱人,引得云尘胯下的淫物更硬了几分。

    夜半三更,主屋内云雨初收,呻吟与低喘渐渐平歇,淡淡的麝香味道消散在空气中。

    眺望那云中半遮半掩的新月,听了全场的云尘早已微微一硬以表敬意,十五岁的少年回味似的砸了咂嘴,父亲母亲花样太少,体力也不行,纯粹是公事公办,实在敷衍,不够味儿,太不够味儿了。

    一边想着,俊朗如明月的少年一边从怀中摸出了早早准备好的作案工具,捅破窗户纸,将一股淡粉色的迷烟吹了进去。

    他靠着窗棂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迷烟应该起了效果,这才支开窗户翻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