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两位上师所居之处外,整个会同馆内门窗,基本上没有一个好的。几处花圃也被拆散,冬季干枯的树枝与板砖,都成了趁手的武器。各间屋子内的床榻、桌椅,也被拆成了零件,同样成了砸向对手的利器。馆内的空地上,则躺满了双方的伤患,还有无辜被牵连的差人。

    几位礼部和鸿胪寺派来的接待官员,也受了无妄之灾,也一样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哎呀、哎呀的叫疼。只是虽说哦外面混战的一塌糊涂,两位上师到底是大德高僧。面对如此混乱的局面,居然不惊不躁,颇有种泰山崩于左而不变色的心态,只是端坐在自己屋子内诵经。

    别说出面制止这种有损声誉的行为,就是瞟一眼都没有过。带队的武官,以及接到消息后,赶来的西京礼部尚书,加上长安尹面对这个局面,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该如何的处理。一群域外高僧,在自己地盘互殴受伤,这该怎么处理,他们也没有相关的经验?

    无奈之下,只能上报给了黄琼。接到奏报的黄琼,一时之间也是有些无语。他之前,考虑到红教位于吐蕃腹地,路途有些遥远。从逻些到西京,更要翻越无数大雪山,长途跋涉才能到长安。所以这次的邀请函,只送给了在青海湖以西,唐古拉雪山以东传教的白教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