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天空开始变得清亮,万籁俱寂的山林也传来清脆的鸟鸣,天气越来越冷,晚秋的凉意直接吹入各个洞穴,大部分兽人会在洞穴口挂一块兽皮裙来抵御寒风,不过熊瑞仗着自己的洞穴口子小风一般吹不进来就没挂,谁知道这完美洞口被会被一头白熊破坏,都忘记修补了。

    熊瑞摸了摸自己被冻着的屁股嘴里嘟囔着,“要开始缝兽皮了……好冷”

    屁股拱了一下感觉好像有个热乎乎的,硬硬的热源,刚好可以暖一下,无意识的蹭着,渐渐的感觉那根硬硬的棍子还变大了,直接卡在自己的屁股缝之中,有些硌人,于是熊瑞伸手过去摸了一下,肉乎乎的又粗又大,还是热乎的有些熟悉的感觉,低头睁眼一看自己胯下,这不就是雄性的生殖器嘛!

    这下熊瑞整个人都清醒了连忙想把手抽回来,可没想到自己的手腕被身后的熊白抓住了,粗热的肉棒在手掌与屁股中间,缓缓抽插。

    熊瑞一惊,哪里还有寒意,全身不自觉的用力,臀肉一下夹紧倒是让熊白舒服的叹了口气。

    “松开!你在做什么!”

    熊白一开始还没醒过来,睡梦中感觉到自己的胯下好像被柔软的东西挤压,本能的就想要挺腰顶弄,两具赤裸的肉体肌肤若即若离,时而紧贴时而分开,舍不得这舒适的触感,熊白干脆直接掐住熊瑞的腰肢,粗大的肉棍嵌入臀肉狠狠挤压。

    熊瑞面红耳赤,真想转身一口咬断熊白的脖颈让人血流不止而身亡,却被他牵制住玩弄身体,湿热的舌头在肩颈处游走,温热的气息轻轻喷在耳后令人浑身发软,熊白双手逐渐沿着精壮的腰肢一路往上抚摸,直至摸索到小小的凸起才停下,用指尖抠摸抓揉。

    常年没有与人接触的熊瑞自从出生以来除了小时候会被母亲用舌头舔洗以外,从来没有与其他兽人有过肌肤相亲,熊白所触之处皆被一种微妙的酥麻感笼罩,隐秘的花穴处也多次差点被沉甸甸的囊袋撞击,若不是夹紧双腿,蜜穴里早就涌出透明的液体。

    熊白听见熊瑞的喘息声,还以为在梦中,但是触感过于真实,当睁开双眼时,发现两人已经像麻花一样缠绵在一起,不由得顿了一下,但事已至此,遵循着兽性的本能,熊白依旧顶弄着肉臀,柔软的触感和富有弹性的肌肤令人爱不释手,与此同时熊白还发现熊瑞不小的性器也因为情动而高高挂起,前端还滴着粘液,宽厚的手掌直接覆盖上去帮助熊瑞缓解,轻轻撸动包皮跟着上下滑动,得了趣的熊瑞扭动着身子想要更多。

    被摸了肉棒的熊瑞格外主动,臀肉都被挤扁在熊白的胯下还会主动研磨,熊白顺着肉柱向下移动,将两颗分量不轻的卵蛋把玩在手心里,盘弄着,突然感觉手指上有些滑腻,但并无出水的地方,熊白有些疑惑,顺着湿哒哒的粘液摸索,发现了一个湿热的穴口,莫不是其实熊瑞是雌兽?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熊白将结实的大腿直接掰开,脑袋探入熊瑞的胯下,拨开硬的出水的性器,赫然出现一朵和熊瑞身材不匹配的娇嫩花朵。

    熊白痴迷的看着深红色的肉缝,“可以舔一下”

    灰暗的天空开始变得清亮,万籁俱寂的山林也传来清脆的鸟鸣,天气越来越冷,晚秋的凉意直接吹入各个洞穴,大部分兽人会在洞穴口挂一块兽皮裙来抵御寒风,不过熊瑞仗着自己的洞穴口子小风一般吹不进来就没挂,谁知道这完美洞口被会被一头白熊破坏,都忘记修补了。

    熊瑞摸了摸自己被冻着的屁股嘴里嘟囔着,“要开始缝兽皮了……好冷”

    屁股拱了一下感觉好像有个热乎乎的,硬硬的热源,刚好可以暖一下,无意识的蹭着,渐渐的感觉那根硬硬的棍子还变大了,直接卡在自己的屁股缝之中,有些硌人,于是熊瑞伸手过去摸了一下,肉乎乎的又粗又大,还是热乎的有些熟悉的感觉,低头睁眼一看自己胯下,这不就是雄性的生殖器嘛!

    这下熊瑞整个人都清醒了连忙想把手抽回来,可没想到自己的手腕被身后的熊白抓住了,粗热的肉棒在手掌与屁股中间,缓缓抽插。

    熊瑞一惊,哪里还有寒意,全身不自觉的用力,臀肉一下夹紧倒是让熊白舒服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