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亭脸上多了一抹笑,只是丝毫未达眼底,“既已失传了,怎会出现在我身上,徐老只知这是毒经上的毒,这连这是什么毒都不知晓,叫我如何安心?”

    “侯爷说得对,只是夫人身上颇多疑点,她当真可信吗?”萧战有些不放心。

    沈鹤亭眸色冗长,“不急,她人就在眼皮子底下,总有看清楚那一日。”

    萧战转身准备离开。

    沈鹤亭突然想起他刚才的话,“顾家,是哪个顾家?他们可真是好得很,竟欺辱到我们侯府头上来了。”

    苏蒹葭再不敢踏进内室,她叫人在外室添置了张软榻。

    沈鹤亭刚醒,老夫人那边就得了信,她高声念了几声佛号,扭头看着徐妈妈说道:“你盯着些下面的人,若有人敢对蒹葭不敬,立刻禀告我。“

    流云居。

    “什么?你说父亲已经清醒过来!”听着侍卫的话,沈追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明明蜡烛里的解药已经失效。

    父亲怎会清醒过来?

    沐云舒恶狠狠道:“表哥,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苏蒹葭那个贱人,她不仅破坏了我们的计划,还把掌家的大权都抢过去,以后还不得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我不管,无论用什么法子都得除了这个贱人。”

    沈追就甘心吗?

    把写好的信用蜡封好之后,沈追冷哼一声,“你以为她现在掌家是什么好事?对牌在她手里,无异于催命符,首先饶不了她的就是二房那些人,你知道这府里有多少人是二房的?随便拎出来一个就够她喝一壶了,这家她怕是掌不了三天,就得灰溜溜把对牌交出来。”

    沐云舒一想,枪打出头鸟,苏蒹葭就等着吧!

    二房那些人,知道老夫人将掌家权交给苏蒹葭之后,一个个全都气得够呛。

    被长房管了一辈子还不够,临了一个买进门冲喜的下贱胚子,也想管到他们头上来,二房的老夫人气得连饭都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