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
萧晨盯着三长老，心里松口气。
要是连天山的三长老，天门城的实际掌控者都是圣天教的人，那就过于可怕了些。
好在，他不是，那还有别的可能。
因为与天山可能存在的关系，他并不希望天山与圣天教扯上关系。
哪怕他会与天山为敌，同样不希望。
这，不光是他一人之事，更是整个天外天，甚至母界之事。
圣天教越庞大，那日后就会掀起巨大的动荡，威胁到母界。
“如何？”
慕容月低声询问。
萧晨摇摇头，又看向现场的其他人。
很快，他又有了发现，不止一人，多个，且在不同阵营中。
“十多个……再加上死去的，这天门城隐藏了不少圣天教的人啊。”
萧晨心里嘀咕，第一次对圣天教的可怕，有了更为清楚的认知。
哪怕他在四方城，与烈蛇大尊者打过交道，哪怕赵苍穹他们对圣天教忌惮，他也没太当回事儿。
毕竟他没见识过圣天教的可怕，而且当时也没大帝的手段，根本分辨不出谁是圣天教的人。
说起来，有点‘无知者无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