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娜用阴沉的目光盯着杨林。

    “你觉得我拿方珊珊没办法?我只是不想把家庭关系弄的太复杂,让我爸夹在中间为难,要不然,凭借方珊珊那点小手段,还想跟我斗?”

    杨林再次从姚娜的目光里看到了一种狠劲儿。

    他的心跟着颤抖一下。

    生在商人的家庭里,有几个人是省油的灯?

    他们耳濡目染的就是商战,就是勾心斗角,就算是不刻意去学,也比普通人厉害很多。

    姚娜是这样,何淑慧同样是这样的人。

    “姚小姐,你没事吧?”

    杨林看着她的样子,有点担心。

    “哦,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很快,姚娜便恢复了正常。

    “姚小姐,其实,你的内心并不太恨你父亲,对吧?”

    杨林知道,这种事情不是他应该管的,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刚才的时候,她口口声声说是因为父母离婚,逼死了她母亲,表面上痛恨父亲,实际上似乎不是这样。

    姚娜看了杨林一眼,叹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爸,就算是再恨他,又能怎么样?谁让我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呢?有钱人的家里,什么都不缺,唯一缺少的就是感情两个字。”

    姚娜的情绪忽然变得低沉起来。

    她的话是对杨林说的,其实更像是跟她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