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此二人当着孤的面,在拍卖会上玩兵法,当面戏耍孤?”

    小朱滞了滞。

    忽而反应过来,面色有些古怪的追问到。

    常升扁嘴挑眉,一副这是你自己看出来的神情。

    要不是朱标没有现身追究。

    说不定都能冠他们一个欺君之罪了。

    朱标的顿时哭笑不得的呵了一声。

    经此一回,他可算体会到了这帮老兵油子除平日里在他面前摆出的端正外,私下里那不要面皮,无所不用其极的真面目。

    当老实人玩起兵法。

    这效果,就问你迷不迷糊吧。

    难怪之前自家父皇什么都能放权给他处理。

    不说全盘听取他的建议。

    至少意见相左时,父子俩总会坐下来商议一二。

    唯独在处理这些勋贵们大大小小的毛病上,每当他提出些建议时,自家父皇却总是独揽大权了。

    这是不想让他这个储君在这些老兵油子面前唱黑脸啊。

    今天算是给他补了一课。

    念此,小朱还是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就此二人,下不为例,又未定立此制,便随他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