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同僚们的再次瞩目被寄予厚望的门生故吏眼里闪烁着水花。

    差点就要落下。

    为了上位,他在自家恩府身上压上了前程,所以出面替恩府把清丈田亩之事圆场。

    现在看来。

    他还是太年轻。

    只是这会他是无论如何都下不来台了。

    要么把这事圆过去,要么就等着和他恩府站到了对立面的百官的联合清算吧。

    想到此处,这位李相国的门生故吏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发言道:“李大人此言差矣。”

    “嗯?”

    当直面着自家恩府投来的死亡凝视。

    他不敢与之相对,强撑着颤抖的双腿不要跪下,可要如何才能在不伤及自家恩府的颜面下,把场子重新圆回来,他的脑子却几近一片空白。

    要不是老李一句“差在何处”的追问。

    他差点就没尿在当场。

    好不容易回神。

    绞尽了脑汁。

    他才勉强答道:“凡事不能一概而论,人也一样。”

    “刘平仲出身……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