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舅舅。”

    “后天的沙场校阅,您就带我一起去嘛。”

    郑国公府的正堂里,在蓝玉带来了三月三日沙场校阅和百花夜宴呢请帖后,常森便再也无心学习,一个劲的求蓝玉答应到时候把他也带上。

    “这事儿你问舅舅没用。”

    “你们家当家作主的可是你哥啊。”

    时隔半个月,蓝玉的脸上,早已看不到当初被毒打时的浮肿。

    从他脸上的得意之色可以分析的出来。

    这半个月在自家养伤的日子,过得很是不错。

    虽说挨打的头两天回到家里,自家妻子没少一边抹眼泪,一边埋怨常升的不是。

    可是自打酒楼和女人坊开业后,妻子就变了一副嘴脸。

    再不提常升的不是。

    毕竟一个能带自家赚钱的侄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尤其在知道自家侄子在女人坊给她也挂了一成分子,并享受到了一众勋贵夫人对她的尊重和巴结后,更是调转枪头,开始规劝自家丈夫,凡事要多和侄儿商量。

    能干出这样一番事业的人,还能时刻惦记着拉自家的亲戚一把。

    这样的贵人上哪儿找去?

    至于抛头露面,迎来送往,那算什么麻烦?

    那分明是自家侄儿低调,才把这个出风头的机会让给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