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益达一边说着一边给周围的人敬酒。

    “这里在场的人可能就只有你不知道。”

    “难怪他们当时看我的举动,都感到不可思议,神情中透露一种莫名的担忧,表情出奇的一致。”丰贤瑞说道。

    “你去外面打听打听,不管是经商的,还是在武阳城有点身份地位的,有哪个人不知!”张益达接着道。

    “是!是!以后张兄可要带着小弟我。”丰贤瑞阿谀奉承道。

    “以后长点记性,什么该说的,什么不该说的,要看清形势。”

    张益达指着丰贤瑞的脑袋说:

    “就算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特别是和赵员外交谈,自己要拿捏好分寸,我可事先提醒你嘞!”

    “小弟丰贤瑞我,谨遵张兄的教诲!”

    说着又是一杯下肚。

    “来,张兄,我再敬你一杯。”

    “好耶!你小子酒量可以呀,这都喝了多少了。”张益达打趣道。

    “张兄,您有所不知,我可是号称千杯不倒。”

    丰贤瑞吹嘘道:“在我们老家,喝酒我可是没有怕过谁。”

    在丰张二人交谈间隙,赵申晁拍了拍手示意周围的侍从退出房间,只留下管家张贵和打手张亮。

    “由于赵某人我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来晚了。耽搁了大家那么长的时间,我给在座的各位赔个不是。”

    赵申晁说着就站起身,“我敬各位一杯,我干了,你们随意。”

    “好!”众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