靼琮铭对着黑影下的男子叫嚣,也不忘痛骂任田棠这个老不死的。

    任田棠见靼琮铭辱骂自己,心想死到临头还嘴硬。

    一气之下用冷水一勺一勺不停泼到他身上,不断地折磨着,直至一桶水见底才作罢。

    靼琮铭被打得皮开肉绽皮肤遇到冷水,疼痛感更加剧烈。

    几经折磨使得他开始胡言乱语。

    “要杀要剐赶紧的,你们休想从我口中问出点什么······”

    “好了!不用跟他多说废话,既然他一心想死,那就送他一程。”

    一男子声音沉稳,左手轻托着脸颊毅然坐于堂上。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靼琮铭,微亮的烛光映衬下,那人手腕处的刺青若隐若现,形似鱼。

    ······

    沈景冰府邸。

    “什么?靼琮铭将东西藏到你的郎中司里吗?”

    李广雄不禁发出疑问。

    “是的!这信件的内容就是这么说的。”

    “你怎么可以确定呢?不会是你瞎编的吧,王郎中。”阿吉阴阳怪气的朝王笃梓说道。

    “你这话是何意,这是我与师傅之间交流创造的密语。”

    王笃梓朝阿吉做了鄙视的手势,随后说:“我当然能看懂!”

    “既然如此,那么赶紧回去工部,同时报告皇上,派人搜寻靼琮铭。”

    申时,工部郎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