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时然的事情?”韩宇见他不说话,直接问着。

    唐肆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结果韩宇抬手摸了摸寸头,云淡风轻道:“想知道就自己去问。”说完,他心里还有些不爽,吐槽道:“你说你贱不贱?是你把人赶走的,现在又舔着脸打听人家的事,你可真是个贱骨头。”

    “滚!”

    唐肆冷着一张脸,将桌子上一份文件砸向韩宇,没好气儿的说道。

    韩宇本来就想去调查时然的事,见唐肆赶人,他正好‘顺坡下’,“得,我这就走。再见!”

    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转身就走了。

    见他真要走,唐肆急了,“喂,特么开玩笑,你还当真啊。老韩?闷葫芦?你走什么啊!”

    办公室的门哐地一声关上,唐肆听不见动静,立马起身追了出来,却见韩宇已经进了电梯。

    他气的叹了一声,怏怏不乐的转身回了办公室。

    关于时然的事,就像是一根羽毛一样在挠着他的心,让他坐立不安。

    最后没辙,又给陆言铭打电话。

    结果刚一接听,陆言铭就说:“有话说有屁放,我还有事要忙。”

    唐肆:“……”

    都一群什么玩意儿。

    他伸手挠了挠额头,放低了态度,“她跟你说什么了?”

    自己兄弟什么德行还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