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仁忠哪里理她,直接替她脱了靴子。

    靴子张了嘴,她的白袜也都磨破了,脚趾伤得十分严重。

    苏仁忠小心地替她脱了袜子,一只白皙细嫩的玉足便出现在了他手掌。

    很美的一只脚,可惜她的五个脚趾全都磨破了,差点到了露骨的程度。

    苏仁忠将她的脚摆在自己膝盖上,又去扯了草药叶子塞到嘴里。

    她见状又朝苏仁忠急吼道:“孤的伤没事,孤警告你,不准给孤抹你的口水!”

    苏仁忠根本不听她的,嚼碎了草药,又捧起她的脚,将草药吐出来抹到她的脚趾上。

    “啊!”她再次疯了一样尖叫,气得不仅想砍了自己的脚,更想砍了苏仁忠的脑袋。

    这该死的家伙,他怎么敢!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想杀一个人过,他苏仁忠是第一个!

    苏仁忠可不管她怎么叫唤,给她五个脚趾都仔细抹上草药,又给她将另一只脚的伤处也给抹上草药。

    她已经叫不动了,虽然真的觉得恶心得五脏六腑都是他的口水,不过手被抹了,脚也被抹了,也不在乎另外一只脚了。

    抹完药,苏仁忠又给她仔细检查了一遍,好像没有其他地方伤到。

    苏仁忠抬眸,突然看到了她脸上的伤。

    只一个眼神,她就知道苏仁忠想做什么了,顿时便又急得瞪眼道:“你要敢碰孤的脸,孤一定杀了你,君无戏言!”

    苏仁忠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似的,又揪了两片草药塞进嘴里。

    眼看着苏仁忠又要往她脸上抹药,她惊慌地大喊:“苏仁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