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话何意?!”

    赵归突然怒了,“老夫赵归认知挪天司命千载岁月,为人道立功,为人道流血,主御大人毫无根据血口喷人,老夫定找冕下讨个公道!”

    余琛看了他一眼,“好啊。”

    顿了顿,又道:“但也得等这事儿过后——郭囹,我还要审,所以他不能死,这是监天令符赋予的权利,赵司命要阻拦?”

    赵归听罢,这才悻悻收手。

    看向郭囹,道:“你且不可有任何隐瞒!定要让主御大人查个清清楚楚!”

    顿了顿,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郭囹啊!老夫如此栽培你,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般恶事!你对得起老夫吗?你对得起战场上的同僚吗?你对得起你的家眷吗?!”

    最后几个字,加重了声音。

    郭囹的神色,骤然一变,好似听闻出了言外之意。

    脸色,无比飞快地灰白下去。

    然后,向着余琛一跪:“主御大人,我说!我全都说!一切责任都在于我!与其他人尽无关系!是我目光短浅,利欲熏心,收受昊天圣地好处,导致一时之间误入歧途,我当以死谢罪!”

    其声泣血,令人侧目!

    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但大伙儿见这一幕,脸上却满是狐疑之色。

    就好像余琛每调查一个方向,那里都会有一個合情合理的答案等待着他。

    先前他查杀褚卫子的凶手时是如此。

    如今查是谁泄露了消息时也是如此。

    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有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