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
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
苏雅的脸上，明显浮现出一抹难以察觉的伤心之色。
说不伤心都是骗人的。
她不过是在强迫自己接受罢了。
“小雅，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是在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可以和去世的亲人对话的。”
张舒也明白了，眼前的苏小雅并不是寻常的小女孩。
她的心智很成熟。
“大概是在爸爸妈妈他们去世的第二年吧，当时我哭得很伤心，然后妈妈就出来安慰我了，后来被孤儿院的其他小朋友欺负了，哥哥就帮我报仇，当然只是简单的恶作剧什么的。”
“至于爸爸，是我有次不小心考了零鸭蛋，然后他冒出来骂了我一顿。”
“以前他们都只能在我身边待一小会，不过现在可以待好久好久，妈妈说只要我想，他们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
苏小雅掰着手指头将发生的事情捋清楚了。
张舒也渐渐明白了这件事。
在发生车祸的第二年。
苏小雅成为了恐怖召唤师。
所召唤出的恐怖之物，就是她已故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