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怕是这样,她都默默承受,从来没有为自己辩解过。

    而不像某些人,做了一辈子的孽,又是出书又是立传,把自己打造成爱国商人,名满天下。

    她也没有办法像丈夫一样,用一栋栋逸夫楼向世人证明自己。

    她也老人,真有一天去世了,谁人记得天她?总结她一生,难道“苦熬四十年,无儿又无女”?

    这样她这些年的奉献又算得了什么?

    是不是一种反面教材?

    郝夫人看着看着,流下了眼泪,拉着顾谦的手说道:

    “谢谢,谢谢你!谢谢你的理解。”

    有了这样一篇散文,不但对夫人的一生事业的肯定,也为后来事业型的女人立一个榜样。

    只要担负起社会责任,女人一样有美名,要是奉献够大,社会和后世都记得。

    “夫人,这是您应得的,你是女人的骄傲。”

    郝逸夫也过来握住顾谦的手,虽然什么都不说,可眸中的感激之情没有一点矜持和掩饰,比他刚才得到了都铭文还高兴。

    好不容安抚好两个老人,郝英雄问道:

    “这散文叫什么名字?”

    顾谦笑笑,拿起笔,在开头空白处落笔:爱莲说。

    郝夫人笑道:

    “好好好!这样挺好!我还害怕你以我的名字做题,那样我可承受不起。”

    顾谦摇摇头,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