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原本放在床头的酒瓶斜斜倒在床边,瓶子里残余的酒还在一滴一滴往下落。

    白色的床单被染了颜色,红酒味更是弥漫了整个房间,挥散不去的浓烈与腥甜。

    浴室的隔间,温迎被男人压在玻璃上,呼出的气息几乎与氤氲的水汽融合。

    或许是劳尔给她下的药效再次开始发挥,又或许是刚才混乱不堪之中喝了太多红酒,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烫的。

    热气逐渐笼罩了整个狭小的空间,没有一丝缝隙。

    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温迎只能仰起脖子,艰难的呼吸着。

    霍行洲俯身,长指捏着她的下颌,嗓音暗哑:“放松点儿。”

    温迎愤愤,低头咬在他指节上。

    一会儿要紧,一会儿要松,他当她是手捏娃娃吗,可以随意变换形态。

    但她也不敢咬的太重,顶多就是发泄发泄自己的不满。

    霍行洲手指压在她唇边,轻轻碾过,探入。

    这个行为很靡乱,但他却做的极其斯文,甚至还带了几分风流。

    温迎被呛的眼泪差点流出来,想要往后避开,但她身后就是男人强硬的桎梏。

    霍行洲偏头咬在她脖子上:“我说了,乖一点。嗯?”

    温迎睫毛轻颤,只能配合着他的频率。

    霍行洲大抵是顺心了,把手拿了出来,将她转了个身。

    一片水雾之中,男人的掌心覆上她,随即又抚上她的鼻梁,似诱似惑:“闻闻,还有红酒的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