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唇瓣的指腹很烫,有细微的粗粝感。

    褚新霁收回手,敛眸睨向她,掐在她腰间的指骨松了些许。

    故作冷漠道:“以后不许叫我哥哥。”

    沈月灼的唇边似乎还残留着他指腹的余温。

    越界的人是他。

    冷着脸训斥她的人也是他。

    他越是这样冷冰冰,越让她拼命想将他拉下神坛,想凌驾在他那些长篇大论的原则和规则之上,想做被他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呵护的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待她好几天后,再见面时依旧稳居高台。

    一点也没发现她的别扭。

    沈月灼忍不住咬紧唇瓣,突然不想在他面前装乖了。

    她本来也不是什么温顺的小白花,她是生在荆棘丛林里的玫瑰。

    褚新霁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小姑娘再能掩藏,心思也不过是都写在了脸上。

    他知道她内里是个不安分的性子,如果不对她将话说重一点。

    她只会变本加厉地叫他哥哥。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对她有了更深的反应。

    饶是有着引以为傲的强大自制力,也显得不堪一击。

    ViennaBloodWaltz乐曲结束后,舞池中央结伴而舞的男女纷纷行吻手礼,沈月灼挣脱开褚新霁环在腰间的手,踮起脚尖,朝前跨了一小步。

    他刚好也垂首,深眸里沉而晦地凝视着她,她柔软的唇畔因此几乎快贴上他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