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一下就明朗了起来,云见月一直都在想,她也就是当了几年社会渣滓,不好好学习出去鬼混,怎么还被真正的地下势力给找上了。

    “你不怕我被打死吗?”云见月笑问。

    “如果你被打死了,或许这就是你的命。”陈建国是领导人,平时看起来跟慈眉善目也差得远,身上的气势更偏向于杀伐果断。

    他现在这么说话,完全不像看到友人的孩子。

    而像平静的陈述某种事实。

    云见月还是笑:“怎么说?”

    陈建国盯着云见月:“是你妈妈交代的,如果能平安长大,一定要让你有自保的能力。你妈妈说,你一旦没有自保的能力,早些死了,比活着要幸福。”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早在很多年前,看似风平浪静的时候,云见月的母亲,就为她的未来筹谋了许多。

    “只是我妈她大概也没想到,乖巧懂事的女儿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疯婆子吧。”云见月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轻,也不像是自嘲,她也在平静的诉说自己认为的事实。

    可不疯又能怎么办。

    忍受欺辱吗。

    有母亲的时候,她可以回家告状,让大人解决。

    可她没有妈妈了。

    她只有自己努力的活着,看起来彪悍一点,不好惹一点,才不会受到那么多的伤害。

    大概她妈妈当初也没想到,后来阴差阳错她还是进了玄学圈,不然应该也不会只让陈建国教她物理攻击防御技巧。

    陈建国语气中带了几分歉意:“我的身份在这里,有些事我不能做的太明显。”

    哪怕是所谓的暗中庇护,也不能将手插的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