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现在是真有病?”云见月朝墨沉勾了勾手:“来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不会发烧。”

    话这么说,但墨沉身体比大脑更诚实,已经习惯了听从云见月的话,弯腰靠近云见月。

    云见月猛地揪住墨沉的衣领,把他拽进浴缸,抢过花洒就往墨沉身上招呼。

    墨沉显然没想到云见月会这么干,整个邪神跪坐在云见月腰上,还被云见月揪着领子弯着腰靠云见月极其近。

    他甚至能看清这女人带着水珠的脸上,有多少细小的绒毛。

    云见月根本没注意到两人的姿势,用花洒把墨沉整个邪神浇湿。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也被淋湿了。

    但不重要!不就是玉石俱焚吗!

    “叫你淋我水!一起死!”云见月吼完,发现墨沉的脸近在咫尺,猛地撒开揪着墨沉领子的手:“你刚刚那什么眼神?”

    墨沉直起腰,却仍旧跪坐在云见月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云见月,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危险。

    玉佩的陆长雪无声的尖叫。

    什么情况!这到底什么情况!怎么气氛突然就又暧昧又危险起来了!这两人不会在浴室里哔——吧?!

    好紧张!好刺激!她好想看!

    墨沉张了张薄唇,语气十分霸总:“胆子越来越大了云见月,敢浇我水?”

    说完,墨沉抢过花洒,劈头盖脸的淋了云见月一脸。

    陆长雪满脸问号。

    哈喽?邪神?您没事儿吧?没事儿就吃溜溜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