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从登基的那天起就开始等着,足足等到现在。”何冬目光无比期待,手指抚向地图上写着匈奴皇朝的地方,声音深沉,道:“先生说这回若是成功,本朝百姓就能不再受匈奴兵祸,朕与朕的后代江山稳固。”

    何义扬热血沸腾。

    尚胜山激动的跪了下来,急切的道:“陛下,求您派臣去跟随先生大干一场。”

    何冬扭头笑道:“尚世子,你已是不惑之龄的人,还这么激动。快起来。”

    尚胜山除去是兵部尚山,还是尚郡公的嫡长子——郡公世子。

    尚胜山老脸竟是红了,不肯起来,高声道:“陛下,上回臣请愿跟随先生去北地,您就没有同意,这回求您允了。”

    何冬双手扶起尚胜书,道:“你这个兵部尚书是先生向朕推荐的。你在兵部坐镇,朕与先生才放心。”

    尚胜山长叹一声跟何冬定下调遣南地的军队一事之后便告退。

    何义扬正要开口,何冬挥手道:“朕比你们任何人都想去北地,可是朕能去吗?”

    何义扬不是头一回到御书房跟大臣跟何冬商议国事,也将朝规背记了,自是知道身为皇帝,除非特殊时期否则离开长安就要被文武百官弹劾,轻则权力被架空,重则被逼退位。

    “父皇乃万金之躯,绝对不能去险恶的北地。”

    何冬心说:你不骂我昏君,叫我父皇了。不容置疑地道:“你打消去北地的念头,老实在长安呆着。”

    何义扬立刻吊着脸。

    何冬接着道:“等先生回来,我再跟他提一回,请他收你为徒。”

    何义扬这才露出欢喜的笑容。

    何冬从一堆奏折里翻出一个递过去,肃容道:“吏部尚书一职空缺,这是由吏部几位官员商议之后拟的人事官职变动折子。我要听听你的见解。”

    原来的吏部尚书是刘枫,受嫡女刘丽清推人落湖的事影响被免了官职。

    这件事何义扬自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