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贵人竟是金发灰眼来自波斯国的使者,正要对马兰行那种事,被凶神恶煞般的将士踢门打搅,气得提着裤子,叽哩咕噜说着波斯语大骂。

    虎奔军的将士听不懂使者说的话,按照何敬焱命令把使者五花大绑。

    马兰压根没有见过波斯国的使者,而瞧使者这样子也像不知道马松的下落,把她急得哭得差点晕死过去。

    何敬焱叫来月上梢的管事,查阅到订房记录,这座阁楼竟是被兵部尚书尚胜山的老爹尚郡公从去年秋季起就一直包着。

    那么说波斯国使者来到这里是被尚家请的。

    何敬焱冷声问道:“这次是波斯国使者,以前都有谁住过这里,见了什么人?”

    月上梢的管事是云族的家生子,祖上都是云族的奴仆,到了他这里当上了风光的管事。

    管事见何敬焱手持凹面金锏,别说是他,就是云族的嫡少爷来了回答问题有所隐瞒,也会遭鑫金锏打死。

    他连忙叫来看守这座阁楼的六个奴仆、奴婢,让他们如实禀报。

    “每隔几日就有贵人来阁楼与美貌少妇行那丑事。”

    “美貌少妇瞧着都是良家妇人,不是出身青楼的妓人。有七个少妇是常来的,其余的来得少。今个这位少妇是头一次来,面孔陌生得很。”

    何敬焱审问在大门接应马兰的奴婢,此女竟是个哑巴,还不会写字,但是管事指证她的身份是尚郡公继室夫人的三等奴婢。

    有了管事及守阁楼奴仆、奴仆的口供,何敬焱已然确定此事与云族无关,只是尚家这回是难逃干系。

    他把波斯国使者、哑巴奴婢及一干证人带出月上梢,直接送到了刑部大理寺。

    此案牵扯到外国使者及尚郡公府,大理寺立刻上报朝廷。

    朝廷派来翻译跟波斯国使者对话。

    波斯使者气呼呼道:“五驸马说有个可爱的小美人仰慕我异国高贵的血统,要在我离开定朝之前私会我,想给我生个孩子。我是个风流的人,觉得应满足定朝美人的心愿,就按照五驸马所说到了月上梢。”

    他刚才瞧到了马兰,是个很有气质的娇羞小美人,想到马兰心怡他,自是心花怒放之极,可恨何敬焱带着定朝的军队打扰了这件风流事,还把他给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