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汐回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五点,林函在房间里睡着,在客厅给她留了一盏灯。他的外套挂在玄关上,程汐走的时候拿了前些天给他的备份钥匙,不小心从他口袋里带出一张婚礼邀请函。

    烫金的“文懿”两个字印在镂空处,程汐禁不住细瞧,忙把邀请函重新塞了回去,没注意到新郎叫什么。

    林函就是要去婚礼,程汐也拿他没有办法,他们两个虽说睡在一处,可实际上也没什么正当名分去管教各自。

    于是她现在只好坐在沙发上,漠然看着夜里孤零零一盏灯。

    “怎么不进来?”

    程汐被人从身后环住,她知道那是林函,也不转头回去看,就又听见他说:“去了这么久?我都等睡着了。”

    林函站在沙发后头,弯腰环着程汐的肩,他下巴上起了层青y的胡茬,他便玩笑做坏用那儿去稍刮程汐的脸颊。

    胡茬才冒出个头,正是尖y的时候,程汐被戳了几下扭头去躲,被林函转头到另一边衔住她的唇。

    已经入冬,程汐半夜出门裹得不少,她进了门只把棉衣脱了,现在身上紧包着件高领针织,软绒绒的。

    林函的手从她肩头滑落下去,托住她一侧沉甸甸的rr0U,食指在顶端试探着,不一会儿突立的rUjiaNg便抵住了内衣。

    “太晚了吧。”程汐退开一段距离,林函吮吻她的唇便僵在原处,她握着林函搭在她x口的手,道:“你也累了,快休息吧。”

    “我刚才睡过了。”林函不依不饶的,从沙发后头翻过来,搂着程汐的腰吻得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