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舒苓打过来的,问她怎么还不回包房。

    陆心窈跟萧目屿说明情况,他没有多言,让她离开。

    应付萧目屿真的很累,压迫感太强,每次都需要花费精力。

    见陆心窈离开后,原本在一边看热闹的秦以衡端着酒杯走来。

    坐到萧目屿旁边的位置,继而道:“哥们,别怪兄弟我没有提醒你,不要陷的太深,不然抽不了身。”

    作为好友兼死党,身为旁观者,秦以衡很清楚。

    陆心窈是个清醒冷情的人,只会为了利益不折手段。

    萧目屿虽然在商场里杀伐果断,游刃有余,可感情这事,他却一窍不通。

    他得提个醒,不想兄弟陷入沼泽无法脱身。

    萧目屿面色沉静,端起杯子与他碰一下,一饮而尽后,淡淡开口:“我自有分寸,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秦以衡职业特殊,他喝的是咖啡,冷哼一声:“切,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萧目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知怎么的,他有些烦躁。

    一股莫名的火气盘踞在他的心口上,挥之不去。

    脑海中又回想起刚刚在过道里面的那一幕。

    陆心窈冷漠无情的样子和那句冰冷刺骨的话令他记忆犹新。

    秦以衡正想问他怎么了,电话不合时宜响起来。

    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他眉头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