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砚告别家人,带着叶飞离开。

    江之云满脸担忧。

    生怕乔时砚之前那怪病再犯。

    乔亿欣安抚老妈,“妈,乔时砚看起来没啥事,谁知道是不是那个丫头信口胡诌,硬给老二按上这个毛病。”

    江之云叹口气,那张保养得宜的脸,莫名显出几分老态。

    “当时那病,属实来得离谱,乔时砚好好,突然说病就病了。你说,它来的离奇,走的也一样离奇。乔时砚在大道山遇到墨念,结果说好就好了。”

    江之云回想起,当时见乔时砚从大道山回来。

    竟然是走着见她的。

    那时候的惊喜意外,现在还能想起。

    “顾家这丫头,是有本事的。她要是想要钱,她可以说,我能把咱家手底下的资产都给她,她要什么,我给她什么,能换咱家人平平安安就行。可她怎么都不要,她就是天生坏种是,对你爸爸下手,害得他昏迷不醒,让我一个人,面对你们几个的烂摊子!”

    江之云肩膀上担子重。

    老伴昏迷在医院,家里这仨孩子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乔亿欣宽慰着老妈。

    江之云也心疼大女儿,乔亿欣是很拼的性子,从小不服输,在乔家这个重男轻女,以前连吃饭都不让女孩子单独做一桌的家庭里,乔亿欣愣是靠着自己,拼到了现在的位置。

    说她贪恋总裁权利。

    更不如说,她是不愿妥协。

    不愿乔家这重男轻女的作风,代代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