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用,孟允棠也不可能强行给他按。
只是多少有点迷惑。
也是在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纵然有那么多从前,但过去了五年后,她和魏怀川之间,还是不同了。
她了解魏怀川的从前,甚至从前都能通过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可现在,她不能。
现在,她看着魏怀川闭目养神,周身没有一丝丝情绪泄漏,竟有了一种挫败和无力感。
她猜不到魏怀川为什么有些不痛快。
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不痛快了。
马车里,两人一个闭目养神,一个沉默不语,安静到了极点,只能听到外头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的声音。
当天夜里,魏怀川竟没让孟允棠暖床。
孟允棠回了自己屋子,双喜都有些意外:“怎么今日不用伺候王爷了?”
“嗯。”孟允棠情绪也不高,应了一声,梳洗躺下。
双喜不知想了些什么,轻声道:“姑娘别难过。想想高兴地事儿。”
黑暗里,双喜的声音透出一股紧张来,兴许是不知该不该劝。
孟允棠笑了笑,声音柔软:“好。睡吧。”
只是心里揣着事,她做了一夜的梦。
早上醒来,人就显得不大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