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再也不要见了,其实是骗你的,闲下来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你。

    林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清楚了。

    她在等待最后的裁决。

    其实不能说裁决,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从看到他笑开始。

    他不爱笑,一直都不爱笑,好像笑是一种逼迫和悬梁,但今天他笑得很欢愉,起码林榆是这样认为的。

    “其实我知道。”邵牧原说。

    “你知道什么?”林榆问。

    “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知道的?”

    “合理猜测。”

    “可是你那天都不愿意听我解释。”

    “…因为那天没睡好。”

    “还很忙。”他补充道。

    林榆说,“谢谢你还愿意听我解释。”

    邵牧原说,“不听怎么办啊,来都来了。”

    林榆看了他一眼,与他对视,然后又迅速撤回,她看向窗外,雪停了,夜深了。

    “我饿了。”邵牧原说。

    她看向他,是看一眼都会脸红的程度,但她会将其归因于车里边太热了,把她热红了,“上次的云吞面你还吃吗?”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后来又想,哪有反反复复可着一家店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