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枭站在原地,直到她袅袅的背影消失了,才收回幽邃的眸光,俊脸沉渊如冰走向审讯室监牢。

    沈逸风跟在后面笑,“厉哥,你刚才都快站成望妻石了。”

    厉枭没理他,只凝眉思索。

    外面来了许多报社记者,口诛笔伐谍报局栽赃陷害海城第一名媛傅安安。

    还有很多感动于傅安安捐赠十万块大洋,做了利国利民大好事的市民,自动自发在谍报局外面拉横幅,为傅安安讨公道。

    这里面,有傅安安自己的手笔,也有顾斯铭的手笔。

    舆论的力量是无形的,也是巨大而可怕的。

    众怒难犯,专欲难成。

    到最后,戴奎笙迫于舆论的可怕力量,也不得不恭恭敬敬把傅安安送回傅公馆。

    也就是说,他今日不来,傅安安也能全身而退。

    可即便如此,厉枭也不放心。

    他容不得傅安安有丝毫闪失。

    沈逸风也想到了这点,边走边慨叹。

    “厉哥,傅小姐聪明机智,胆色过人,跳舞打枪样样精通,可惜不是个男人。要不然,我还真想跟她称兄道弟上战场杀鬼子,贼他妈拉风。”

    厉枭回头,黑眸睨了眼沈逸风。

    沈逸风秒怂,“厉哥,我嘴贱,我错了。”

    审讯室监牢里。

    戴奎笙掌控谍报局的海城站点将近八年,双手沾染无数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