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

    这两个字未免太过严重!

    姜圆圆杏眼微微睁大,将糖葫芦往地上一丢,“你说是就是吧!”

    她赌气往屋子里冲,还没跑出去两步,就被捉住手腕给带了回来,楚景胸口有些闷,不知道她为何生气,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怎么了,尽量放平了声音道:“我没说什么?”

    姜圆圆垂下脑袋,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委屈’两个字,“你说我……你骂我……你太过分了呜呜!”

    她的脾气好像维持不了多久,没一会儿就如云一般散了,但随后而来的狂风骤雨却是要维持许久。

    楚景没有让雨停的能力,只握着她纤细手腕的手松开,背过身去,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姜圆圆喜欢那个男人,所以才为了那个男人而和自己发脾气。

    他沉默着,看了眼地上滚满了脏污的糖葫芦,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被摔到了地上,他进了屋子,没再说一句话。

    来新家的第一天,好像不太愉快。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辰,楚景都没有再出来。

    姜圆圆坐在院子里赌气,堆了一个又一个雪人,然后把它们都用拳头揍瘪,好像在迁怒一样,仿佛揍的不是雪人,而是楚景一样。

    揍了一会儿,姜圆圆饿了,她狠下心没有管楚景,拿了钱出去吃汤面。

    听见关门的声音,在屋内的楚景抿了抿唇,没想到她真的不理自己了,犹豫了一下,推门出去,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打算远远跟着。

    结果刚把院子门推开,就看见了中午见过的那个男子正在对姜圆圆大献殷勤,而姜圆圆则是满面笑靥,全没有刚才面对他时怒气冲冲的模样。

    楚景冷笑一声,把院子门合上,也是,他就是个苦力,怎么能管主人家的事情。

    虽这般想着,他在路过院子里的一排被揍瘪的雪人时,忍不住把其中一个踢了一脚,然后回屋生闷气去了。

    院子外,白篷刚从书院回来,还没进家门就又碰见了这个新搬来的邻居,见姜圆圆那个凶神恶煞的哥哥不在,他立刻开始套近乎,但不知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和姑娘家说这么多话,他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在下白篷,是姑娘的邻居,不知姑娘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