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三人一进去,丛嘉怡便快速找到医院的保卫讲述了一下情况。

    要将这个人看管起来,最起码不能叫他跑了。

    至于理由,更是好找的很。

    “叔,你把我推倒我才受的伤,你可不能跑了,不然我的药费怎么办?”丛嘉怡说话的时候,回忆着卫晴晴的神情,下颌微抬。

    看起来跟城里那些有钱人家骄纵着长大的姑娘家,没什么两样。

    中年男人面上泛苦,心里却是惊了惊,早知道会有这么一茬,他指定会看好三轮车。

    谁能想到这姑娘穿得这么好,实际上却是个靠着讹人发家的。

    “你放心,我指定不会跑,你先去看病,不过咱们说好了我真没有钱,你要是看不出什么病来,我一分钱都不会给。”

    丛嘉怡一脸高傲点头,转身的瞬间看了一眼池鹤年,见他朝着自己眨巴下眼睛,心中大定。

    她随着医生一瘸一拐地进了诊室,池鹤年则是将在大厅内巡逻的保卫同.志叫到门口低语了几句。

    随即他走到医院门外,随手摸了摸身上的烟,刚抽出来一根,想到什么又重新放了回去。

    目光看向停在院内的那辆满载的三轮车。

    保卫科的办公室内,一人坐着喝水,顺便又给着急等待的中年男人倒了一杯:“叔你说你也是的,这把年纪了,你欺负人家姑娘做什么?”

    中年男人此刻已经维持不住自己的情绪,想到什么,却仍旧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大街上,一个保卫科的工作人员,使劲挥动着双臂朝着公安所里跑去。

    诊室内......

    丛嘉怡揉着脑袋,眼眶微红楚楚可怜:“医生,我头疼,特别疼特别疼,我听说撞到头的话,可能会出现叫什么震荡的毛病是不是?”

    医生看向丛嘉怡,面露无奈,见小姑娘哭得一副可怜相,到底是不好把话说得太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