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态的宁絮格外迷人,添了几分娇YAn可人,待宁絮将白浊拭尽,夜止凑上前,轻咬着她珍珠似的耳垂,哑声问道:“你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想他念他,愿教他疼Ai,莫非是她…想到这处,夜止蓦然顿住,撑起身子愣愣的望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当然了。”宁絮不觉有什么疑问,直接答了他,面sE红润,眸中含情。

    “太好了…太好了…”夜止重复数遍,紧紧拥住她,身上的伤痛似也全然消失了。

    他再是怔愣,此时也明白了。

    年少出郊狩猎之时,众王室贵胄b试,最终是他拔得头筹,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红着脸问她自己是不是很厉害,最后也只得闷声红着脸退回来。因为宁絮一直都在绕着旁人转,眼中没有他,她似乎只会对着那人笑,夜止那时就想,能博她一笑,他便也心满意足了。

    如今他不仅得了她的人,似是也得了她的心,这教他如何不兴奋雀跃。

    宁絮次日醒来,未见夜止其人,她去问侍从,却得知夜止昨晚难眠,三更里起身跑去旧友陆家,喝了一晚的酒,半个时辰前才回g0ng。

    宁絮微皱了眉,这就去看他,果然他犹未醒酒,见他躺的歪斜,上前侍候,却不料吵醒了夜止。

    “喝这么多,不顾身子了?”他缘何醉饮,宁絮猜到几分。

    “絮儿…我知错啦。”夜止大醉未醒,行为放纵许多,捉住她尚在铺展被褥的双手,用自己的脸往其上蹭。

    “哎,痒的。”宁絮cH0U不回手,只可认着他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