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槐绿战战兢兢道:“没有,小舅,我没有!”

    “那为啥半天找不到你?”

    “是张医生喊我过去说话了!”

    “她喊你干啥?”赵文兵对张玉莲没好感,毕竟这个贱人居然敢污蔑他。

    凌槐绿畏畏缩缩道:“她说要认我做干妹妹,还给我糖吃!”

    她说着从口袋里摸出糖来。

    赵文兵一看,居然是挺上好的虾酥糖,随即疑惑道:“她为啥对你那么好?”

    凌槐绿低着头:“我....我也不知道,她给了我好多,还让我想吃去她办公室抓就是!”

    赵文兵扔了一颗糖进嘴里:“那你再去抓!”

    “不行不行!”凌槐绿连连摆手:“她抽屉里有钱,好多好多钱,万一人家钱丢了,我...我说不清楚!”

    好多钱?

    好多好多钱?

    赵文兵心动了:“放哪儿的?”

    “我不能说!”凌槐绿一溜烟跑了。

    赵文兵咔嚓一声咬碎了糖,嗤,就那么屁大个地方,不都说了抽屉里么,这丫头还真是笨的可以。

    夜里,病房里的人都睡了。

    凌槐绿坐在地上打盹儿,赵老太不许她挨着床,床要留出一半给她小儿子睡。

    她都说让文兵回去,可小儿子孝顺,就是不肯走,非说要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