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安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透过半掩的门,娇小女人双臂环着男人腰身,以近乎情人的姿势站在病床前。

    许静安暗里嗤笑,缓缓转身。

    未婚夫妻?

    真特么像!

    许静安,你自己贱,非要在玻璃渣子里找糖吃。

    郁辞舍不得你这物美价廉的身体,给你上毒药的时候裹上蜂蜜,你“嗷呜”一口咬下去,结果......

    毒发身亡。

    死去吧!狗男人。

    突然,一阵头晕袭来,通白的走廊逐渐变得模糊,前方的人影似乎在晃动。

    “啊,你怎么啦?”娇呼声传来。

    透过朦胧似雾的空气,许静安睁大眼睛,看到熟悉的那张脸,眉眼冷峻,深邃似海。

    她脑子疼得抽抽,蹲了下去。

    砰——

    热水壶掉在地上,水汽四溅,脚上传来又麻又刺的痛感。

    她愣愣低头,开水溅湿了整个脚背,皮肤红透,一阵灼热的近乎麻木的痛感从脚背晕开。

    “你怎么啦?”熟悉的冷木香传来,她的胳膊被一只大手拽住。

    许静安只觉讽刺,这个男人可真会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