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晚神情有些黯然,她跟渣男同居了几年,太纯情的,不在她考虑之列。

    “算了,那小哥哥看起来挺纯情的,我这样的大葱花还是别祸害人家了。”

    夜里,躺在床上,鼻息间萦绕着清浅的木质香水味,许静安辗转反侧了很久。

    南知晚说她不勇敢。

    她对郁辞的勇敢,在他们结婚的第一年里......消耗了很多。

    后来,郁辞回来,她重拾勇气想靠近,被他无声拒绝,她的勇气一点点消散。

    可她夜里,还是一直留着门口的那盏灯。

    直到再次看见他把纪悠染抱在怀里。

    最后那口吊着的气,像是一瞬间被抽走了似的。

    许静安睡不着,起身去了书房,打开书柜最下层的盒子,拿出笔墨砚台和空白线装本。

    研上墨水,她一笔一划写起来。

    狼毫小笔落在纸上,刚开始笔峰微滞,写着写着,越来越流畅。

    寂静无声,清冷的LED灯落在许静安身上,让她笼罩着一层孤寂色彩。

    躁郁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通篇《心经》抄完,许静安放下狼毫小笔,回到卧室,爬回床上,终于安静地睡着了。

    ......

    第二天晚上下了戏台,许静安打开储物柜,就听手机在里面响个不停。

    许多在电话里结结巴巴地说,许隽被人送到医院,医生诊断出严重的肺炎,人已经烧糊涂了,让他打电话给她。

    许静安吓了一跳,重度肺炎弄不好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