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心中依旧有优越感的阚老夫人带着孩子们回家,阚舅娘瞧着刘承跃也跟来了,便笑着道:“你舅舅刚从刘家村回来,听说你们去县城了,他就去铺子里了。

    娘,你们怎么碰上了?”

    “街上碰巧撞上的。

    现在他们家在镇上赁了一个二进的院子,还是荷花巷子里面的,真是有钱烧的。

    手里那点死头钱,不知道够不够败一年的!”

    阚舅娘也震惊:“荷花巷子里面可都是青砖宅子,一个月可不便宜。”

    “可不是。”阚老夫人冷嗤了一声,“镇上的私塾又不收家里的孩子,去那边赁什么房子!

    那个后娘也不是会过日子的,什么都要新的,口气大的很,家伙什全部新置了一套!

    真不知道赁的屋子有什么好置办的,将就着住不就行了!

    家里七个男娃子,以后跃哥儿成亲还有孩子要养,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

    将金花,银花和珠花不穿的衣裳都给收拾出来,给月苗和月香带走。”

    她说着,坐到了自家院子中的凳子上,家里的女粗使立马给她端了一碗糖水。

    “喝什么糖水,又不是小孩子,上茶!”

    女粗使委屈,平常可都是喝糖水的。

    她又重新给阚老夫人上了一杯茶。

    握到了茶杯,阚老夫人心情才真的好起来。

    阚舅娘将旧衣服打包之后,阚老夫人又道:“还有前两天做的那两身粗布新衣裳,没做好去催催,明天给送过去。别让刘家说,来舅家一趟连身新衣裳都混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