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年婳当日就为赤那熬煮十全大补汤。

    赤那看着她端上来的黑乎乎的汤药撇嘴,“这东西真能治好吾的绝嗣?”

    就那几味药材,有这么大的用处?

    旁边草原医师上前倒出一点尝了尝,摇头晃脑分析了一下成分,说道:“兔奴找的这些都是大补之物,对身体没有害处。”

    但是能不能治好王的绝嗣,他也不敢确定。

    既然没害处,他喝了便是。

    赤那端起药一饮而尽,苦得他皱眉,这药简直苦比黄连!

    他瞅着低眉含笑的小人儿,邪笑着将人拉进怀中,与她共享这苦涩的汤药。

    良久,银丝大咧咧地在空中扯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一连几日,年婳每天都会给他端药过去也每次都会被他欺负。

    女子胸膛起伏,兔眸红艳,双手捂着嘴巴怒视男人,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小模样。

    “怎么?要吃了吾?”赤那心满意足地躺在椅子上,强行拉过她,把人按在自己大腿上,脑袋在她胸口用力磨、蹭,感受那微小的柔软。

    年婳想推开他的脑袋,却发现他丝毫未动。

    赤那第二钟情的便是她的唇瓣,他流连几番后,将人翻转过来,让年婳趴在他腿上,单手按着她娇嫩的后脖颈,一手模仿挤牛奶的动作。

    “别动,吾给你变大!”

    “不要!”

    后背是人安全感的来源,面朝地这个动作让年婳安全感尽失;那种脚不着地,露出后背的动作让她又羞又痛,就算她是现代人,也没有被人这么按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