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外帐中。

    赤那大咧咧的躺在椅子上,手上还带着节奏打拍子。

    中原那些小白脸们,哪里比得上他贤惠,小兔奴肯定被感动坏了吧?

    小兵兴高采烈地回来汇报,说年婳吃了不少两只蜜蜂和鸡崽子打架。

    但还没等他汇报完,就有人接着进来——年婳生病了,上吐下泻!

    等到赤那赶过去,他半日没见到人儿现在脸色苍白地躺在榻上,捂着肚子蜷缩身体,哪里还有平日的娇媚。

    医师给年婳开了药,向赤那解说着年婳的病情,“王,兔奴是吃了不好的东西才导致拉肚子,大体上无碍,吃几副药就没事了。”

    尔后赤那挥手让他们退下。

    看着年婳这副样子,赤那莫名有点愧疚。

    这几日,都是他亲自下厨,一点儿不好的东西都没用啊,猪肉是现杀的,蜂蜜是现掏的,连鸡蛋都是他看着老母鸡现下的……可小兔奴怎么会生病呢?

    难道是烧火的火候不行?还是端菜的姿势不对?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等他伸手安抚,年婳就捂着肚子飞快跑向茅房。

    赤那轻咳两声,甩甩手缓解尴尬。

    年婳病了三天,期间赤那贴身伺候,也没再折腾她。

    “张嘴喝药。”赤那端着药碗,一口一口喂年婳,“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受不住?”

    年婳小脸微红,嘟嘟囔囔低声轻语:“那能怪我吗?明明是你……不知节制,糙人都不懂怜香惜玉……”

    “吾说的是药,喝这么多次了,还受不住苦味,”赤那笑得肆意,“看来吾的技术很不错,让你念念不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