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肆!”年婳又气又急。

    她都要疯了,“你就这么教孩子的?”

    南宫肆抱着她,飞速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年婳脸红,在他腰间掐了一下,“孩子还在呢。”

    南宫承泽捂嘴偷笑,“母后,儿臣什么都没有看到哦!”

    “儿臣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父皇偷亲母后的!”

    南宫肆轻咳两声,正色道道:“泽儿,如果别人一直在你面前彰显他的能力,你想听就听,不想听可以离开,也可以用他的方式,让他自证。”

    南宫承泽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儿臣明白了。”

    接着,他规规矩矩对年婳和南宫肆行礼,去玩泥巴。

    “你!”年婳捶人,“孩子还小,这么教他,万一教坏怎么办?”

    “朕的种,不会走偏的。”

    南宫肆将人打横抱起,又是美好的深入交流。

    年婳也很奇怪,这人精力真是旺盛的紧!

    三月后,年婳再次出现呕吐的症状。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年婳颤颤巍巍伸出手让太医诊脉。

    那两个皮猴子已经让她很头疼了!

    “恭喜陛下,娘娘是喜脉!”太医抱拳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