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国,ZN实验室。

    陆夕柠问女助理,“他这样多长时间了?”

    “从港城回来就这样了。”

    女助理无奈道:“不吃不喝,白天窗帘也不拉开,晚上也不开灯,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

    其他人都来关心过他,但是他就是不开门,没办法,女助理只能给陆夕柠打电话。

    两人现在已经到了房间外。

    门口的小柜子上,早上拿过来的饭菜还是原封不动放在那。

    陆夕柠敲了敲门:“景徴,把门打开。”

    屋内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要不是实验室的每个人都戴了生命监测的手表,后台数据显示景徴还活着。

    她们真怀疑他是不是一个人在房间里自生自灭了。

    “陆景徴!我等三个数,你再不打开,以后就别当糯糯舅舅了。”

    “一……二……”

    面前的门开了,陆夕柠和女助理同时松了一口气。

    景徴巴掌大的脸苍白如纸,双眼无神地看着她,整个人像是陷入了痛苦中苦苦挣扎,却又无力挣脱禁锢那般无助。

    阳光洒在他的脸部轮廓,本就有些混血的五官显得越发深邃,背后是黑漆漆的屋子,飘来一股烟酒混合的气息。

    陆夕柠望着眼前弟弟一样的男人,深呼吸一口气吐出,肩膀下沉,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