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人一种高贵儒雅感,好像站在抬上指挥交响曲的艺术家,让我有种不怎么敢相信的错觉。

    总感觉这一幕,只能出现在梦里。

    偏偏,盛晏庭靠过来的时候,颈下的咬痕又若隐若现,熟悉的闷骚感再度来袭。

    他可真行。

    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跑去盛延霆和林曼妮的婚礼上了?

    “你、你出去,快出去!”

    我一脸娇羞,软绵绵的拿抱枕打他。

    虽然八个月前,我们已经那啥过,可是,当时的他没醒,我就跑了,现在属实有点不好意思。

    餍足后的老男人就是好说话。

    抱枕刚好砸在了他脸上,楞是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不说,他反而附身吻了吻我的额头。

    “现在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你哪里我没有见过?不但见过还......”

    他嘴里肯定没有好话。

    我赶紧捂住,不让他再乱七八糟的说下去。

    一个没留神,被子滑了下来。

    我清楚的看到盛晏庭喉结滚了滚,那压过来的眼神透着狼光,当真是把我吓的不行。

    现在还腿软呢,赶紧求救哇。

    好巧不巧的。

    陈雪在这时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