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戎斌你傻么!我的手镯不见了!陶静偷走了!”

    我说,我给你打电话商量,是看在陶静在咱家三个多礼拜还算尽心尽力的份上,我不想直接报警把她抓进去。

    “但是,她偷了我的东西,我总不能当作不知道吧?”

    我说徐戎斌,你看看是你委婉一点跟她说,让她把镯子还回来,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好。

    还是我去说?

    徐戎斌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高琬韵,这怎么可能呢?陶静不是那种人。”

    “不是,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

    我气得肺疼:“我给你摆事实讲道理,回头你只要一句她不是这种人,我刚说的话就都成了放屁是不是?”

    “高琬韵,就是因为我摆事实讲道理,才觉得不可能是陶静偷的。你不知道,我之前给同事准备两千块现金的红包就放在桌上,忘了两天了,陶静根本动都没动。”

    “那能一样么!”

    我气道:“钱放在那谁敢动?家里除了我们就是她,难道说是小宝嚼碎了吃了?但我的首饰放在柜里,一年半载都不看一次,她完全有理由趁着离开之前顺手牵羊,等我以后发现时,早就不认帐了。”

    “所以,她既然偷了,干嘛故意戴着,高调让你看到?”

    徐戎斌反杀一记,我哑口无言。

    确实,这点实在不合逻辑。

    “但,也可能是因为她没想到会遇见我啊。”

    “所以她戴着偷来的手镯,去见我妈?”

    徐戎斌只是反问了一句,吐槽我的观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