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脾脏又不是什么器质性器官。刚切除后免疫力差点,多休养。等时间长了之后,随着人体自身调节和代偿能力的调动,一般都没有什么影响了。”

    “你还关心这个?”

    我淡淡道。

    “那我总不希望你去把陈凛望起诉了吧?”

    白蕾半开玩笑道。

    我没说话,四下看看。

    “他不在。”

    白蕾知道我在找什么,“把你送过来就走了。陈凛望很忙的,公司要他管,我们两个要结婚的事也得大小事张罗。还有子衿妹妹,陈凛望是绝对不会容许有人这样伤害他妹妹的,这几天都在找人查案子。”

    我依然没说话。

    “对了,你知道我跟陈凛望要结婚了吧?”

    白蕾问。

    我嗯了一声,闭了闭眼说,“恭喜。”

    “谢谢。”

    白蕾照单全收。

    “我记得,我很早之前就提醒过你,陈凛望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对人对事,要能极致掌控。你是他前半生最大的失控,他不可能不恨你。而你弟弟,又做了这种出格的事,对陈凛望来说,简直是一生难雪的羞辱。”

    “我弟弟的事,我替他跟你道歉。”

    我游了下眼睛,说。

    “不管怎么说,阳阳是无辜的。”